Meet Me

志於道,據於德,依於仁,游於藝。 不讓身體的舒適停止了心的冒險。讓我在我的旅程中再次遇見自己。

Thursday, April 05, 2007

病 夢遊

躺在午後陽光迷人的時候非常的不習慣,一方面一向不允許自己有這種老人行為,二方面這根本就是該下水得到樂趣的時光,但是發燒讓我拉著虛幻的身體夢遊著,先看到海面波光凌凌,山線靜靜映著光線,沙地有著屬於今日的溫度,嗯,想去!再放一張calla來聽,試試音樂療法,帶我遠離身體的不悅,紐約的calla海港演出那天,紐約人酷酷的來到舞台前,沒有多餘的興奮,只因他們習於一切重量級演出每天於這個城市。那2對如同從電影中走出來的情侶,如今依然深印我腦海,他們帶著一種別人無法任意干涉的姿態享受著他們的青春,墨鏡底下藏不住的不在乎,他們不順從我們的揣測,只將一切畫面停留於那一瞬間,在我腦海。再放一張好友的專輯,那個10年前金髮瘦小的帥氣鼓手,10年後胖小的中年吉他手,前陣子他搬新家離我家不遠,他力邀我去他家玩,誰想的到這一玩,竟是3天3夜,整個房子充滿了音樂與回憶,多數的時光,我們看著一首又一首令人熱血沸騰的mtv,聽著一張又一張的好音樂,彈吉他,彈貝斯,唱歌,院子投籃球,夜晚啤酒加檸檬,聊著這10年來的血淚,他的故事我陪他哭,我的故事他陪我哭,友誼真的有見骨的時刻。聽著他形容10年前的我,我都不認識那個我了,他有時也不認識我,去年他的一次表演中,我在台下聽著,他唱完後下來找我,他說他剛剛在台上看著我,覺得這個女生好漂亮,想來認識一下,結果竟然是我,很白癡。下午天氣好,我們外出午飯,再去騎腳踏車,我帶著他征服了他連想都不敢想的貓空山頭,後來彈琴唱歌時,我居然流淚,畫面是樹影斑斑的山路,風從我臉頰滑過,食指操控著下坡的速度,在大自然裡我是如此的快樂,當我把感受反芻轉化為歌詞或音符再讓這些感受飛舞於空氣中,這進去身體再出來的過程,有著巨大無比的力量,流淚不是情緒的,而是像洗滌,不知道有沒有人也有這種經驗。我都在沙發上睡著,在音樂中醒來。這3天,是如此的獨特,30年中,沒有任何的3天有一點像這3天,沒有任何人的靈魂和他跟我的靈魂有過如此的交集,我知道我們以自己的方式珍惜著彼此這兄妹般的友情。
我想對他說:沒有任何在音樂圈的人可以再次傷害敏感的你,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有才華的你再次唱著自己的歌,我想再次看到那般自由發光的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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